祁泽言语气凉凉,“不去也可以,那就这样睡吧。”

    这人简直就是个无赖。

    程一瑾认命地坐起来,拿过吹风机,恶趣味地把他的发抓成一小撮。

    男人也不生气,任由她摆弄。

    玩了一会,程一瑾自己觉得无趣,撇撇嘴,老老实实地给他吹头发,一边吹一边打哈欠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把我的东西全丢出去?”好半晌,她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,男人开口了。

    “看它们不爽。”

    “是看它们不爽还是看我不爽?”

    程一瑾很想说“你”,男人的手还颇具占有性地围在她的腰间,她关掉吹风机,“你明知故问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祁泽言唇角微挑,噙着薄凉的笑,“胆子回来了?”

    前两天还畏手畏脚的不敢反抗,他是不是太惯着她了?

    “祁泽言,做人不要太霸道。”程一瑾撇撇嘴,“你头发干了,我要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不准睡。”

    男人轻而易举地揽住她的腰,握着她的手往腰间摸,“帮我揉揉。”

    程一瑾眉头一横,“你刚刚说吹完就能睡觉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记错了。”

    她喝了点酒,说话迷迷糊糊的,没有往日谨慎的模样。

    祁泽言看着她,微微扬唇,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。

    程一瑾歪着头想了会,“好吧,那我替你揉完就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她是真的困了,酒精把脑子搅得一团乱。